允禩几乎是被人推搡着进了宫殿。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，宫门吱呀一声合上了。

他们惊惧着，颤抖着，不敢面对宫殿里的猛兽，所以他们挑选了一个祭品，胤禩就是那个祭品。

太好笑了，胤禛变成了一只猛兽，苏培盛冒着死去的风险进入宫殿，却看见这头猛兽嘴里叼着允禩的牌子，苏公公拍板，亲自去廉亲王府把他请过来，焚香沐浴，就像是民间给河神供奉妻子一样把他送到了养心殿里。

允禩看不见胤禛在哪里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平时给帝王行礼的地方跪下。

“奴才允禩，恭请皇上圣安。”

他的声音平淡到辨不清喜怒，或许他的心里还存着几分玩味。胤禛的金丹终于吃坏了他的脑子，让他产生了异变。他又有几分可惜的想，要是这异变是永久性的就好了，听苏培盛的意思，好像只能维持一两天。

胤禛没出现，他自然听不到胤禛的回应，但是允禩还是跪着的，他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了胤禛现在的样子，一头腥臭丑陋的恶兽，说不定牙尖上都流着血。

比起看到胤禛现在的样子，允禩最先听到的是声音。

大型肉食动物的肉垫踩在地板上的声音，爪子和地板勾连着，还有粗重的喘息，他不由自主地抬头，正好和正在端详他的兽对上眼睛。

一双琥珀色的眼睛。

凭心而论，胤禛变的这头兽漂亮极了，像是一头黑豹一样，乌黑发亮的皮毛，精瘦有力的躯干，尾巴如同钢鞭一样翘着，全身上下都是矫健有力的，行走的姿态也优雅，轻轻的落在地上，如同允禩在打量着他一般，他也在打量着允禩。

这是胤禛第一次平视允禩，在他跪着的时候。

鬼使神差一般，他伸出布满倒刺的舌头舔上了允禩的脸，那张漂亮的面庞一下子就因为受伤而泛起红来，胤禛满意了不少，但是他犹不满足。

他忘记了许多东西，身体里压抑着的原始兽性一下子爆发出来，他的欲望在和理智缠斗着，最后是欲望取得上风，他把人扑倒了。

在养心殿柔软的地毯上。

兽的牙齿是雪白的，久病的廉亲王哪里比得上猛兽的力量呢，更何况，哪怕胤禛现下变成了兽，廉亲王也无法反抗他。故而他只能看着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胸前，爪子踩着自己的肩膀，牙齿把帽子摘掉了，被爪子扔到一边。他的脸被过分热情的兽舔的湿漉漉的，连衣服也被撕开。

胤禛想要使用他，这由不得允禩拒绝。

布帛撕裂的声音响彻在空旷的大殿里，允禩光滑的肌肤被兽尽收眼底，怎么办，他什么办法都没有，只能承受着。胤禛像是丛林中的雄兽一般，延续着千百年来延续的法则，他在叼着允禩的后颈，牙齿收着，没有实质性伤害他，却能让他感到疼痛。

他在舔舐着，像是一种安抚，也是一种宣言。

雌兽在他身下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，却没有想要逃跑，这大大取悦了胤禛，他放下了踩在允禩胸膛上的爪子，让允禩能畅快的呼吸。

但是他又不满起来，闭着眼睛是另一种躲避，在胤禛混沌的脑子里，他是想要允禩清楚地看着是谁在占有他。他威胁一般的咬着允禩的胸膛，他成功了。

那双漂亮的眸子现在泛着雾气，哀求着，不想在这里承受亵玩，但是在这场暴行里，允禩的意见无足轻重，哪怕他是受害者。

巨大的、带着倒刺的异物就这样不容拒绝地入侵了柔软湿热的躯体。允禩的脸色发白，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，他的手好似在推拒着，却半分力气都使不上，要是有人进来，只会觉得是他不安分，竟然连兽都不放过，谁能想到真相竟然是他被一只兽胁迫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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